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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去美国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,绝大部分时间里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、看着对方的画面自慰。

当我再一次抱到晏阳温热的身体,插在他紧实又柔软的后穴,同时也被他紧紧抱着,几乎无法控制自己,疯狂地索取。

我把性爱也当做了一种发泄和一种表达,我有多爱他,就干得他有多狠。

有那么短暂的十几分钟,我几乎是丧失了理智的,把他压在床上,不管不顾地操干。

晏阳始终没有喊停,没有求饶,事后他动也不动地瘫在那里,被我折磨得几乎晕死过去,却依然抚摸着我心口的纹身说:“哥,你好爱我。”

我好爱他。

爱到恨不得干脆和他一起死了。

可是当我平静下来,他趴在我胸口亲吻我的纹身时,我又不想死了。

活着挺好的,可以这样触摸他。

晏阳在这里的几天,我们过得很开心。

我把他介绍给我的室友们,我的同学们,并不是以亲兄弟的身份,而是恋人。

我说这是我男朋友,在美国读音乐学院。

晏阳长得好看又乖巧,嘴巴也甜,大家都喜欢他。

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,以前在家里两手不沾阳春水的晏阳竟然也做了两道菜,而且味道很好。

他说:“这是我特意为晏暄学的,想做给他吃。”

在外人面前他不再叫我哥,而是直呼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