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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丢不丢人!丢不丢人!”

“未婚先孕,和奴仆私通,长乐萧氏的脸都被你这个贱人丢尽了!我萧朗英明一世,怎会生出你这种淫贱的女儿!”

厅中奴仆散尽,皇后叔父、一品国公的汲郡公萧朗正亲把女儿按在长凳上,用荆条捆得死死的,拿军中赶马的乌金马鞭一边抽一边骂。

萧令嫦小脸汗湿,额发湿哒哒地贴在颊上,哭得撕心裂肺:“女儿没有!女儿冤枉!女儿真的没有与人私通!”

她唤一声“阿父”,喊一声“冤枉”,萧朗手下的皮鞭便抽得愈发厉害。令嫦被打得奄奄一息,到后来,竟是径直昏死了过去。

“阿嫦!”

崔氏被侍卫死死架在旁边,尖叫一声扑了过来,她抱着丈夫的腿涕泗横流地央求:“夫主,别打了……会出人命的……”

“妾日日皆与阿嫦在一处,阿嫦真的没有与人私通啊,那孩子是京兆王的,是他不想要阿嫦了才会出此恶言污蔑!万望夫主明鉴!”

“贱人!你既言她腹中孩儿乃是嬴曙之血脉,又岂是未与人私通?!难道与嬴曙就不算私通了吗?”

萧朗愈发忿怒,乌金马鞭抽在水泥金砖的地板上,清脆极了。崔氏吓得哭声一噎,方要辩解,却见萧岸阴沉着脸走进来,冷冷扫过长凳上晕死过去的异母妹: “父亲,他认了。”

原来被指控与令嫦偷情的乃是萧家父子自陕州带回的一名亲卫,为防止冤枉了令嫦,萧朗便命儿子亲去审问。对方却是承认了,连二人私会时是经令嫦身边哪个丫鬟搭得桥也都交代得一清二楚。只那几个丫鬟却嘴硬,被打得晕厥过去也不肯承认。

“贱妇!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