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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不再挣扎,认命地被他撬开腔子游曳了个遍,神魂俱去。两行清泪却顺着粉颊落下来,滴在衣襟上,泪落无声。

他以前这般对过她么?

似乎是有的,但多数是在笫榻之间,他有洁癖,轻易不会这般对她。只有在她取悦了他的时候,才舍得施舍她一点温情。

如今这般无师自通,又是为什么?

嬴昭尝到她泪水苦涩的滋味,唇上一疼,旋即多了抹血液的腥甜。他松开她,手掌缓缓抚上她有如清荷垂露的脸颊,哑声道:“长能耐了?敢咬朕?”

念阮的下颌尖尖小小,只一只手便可握全。白皙纤薄,像是玲珑易碎。轻衣下一痕雪脯轻轻起伏着,眼角含泪,似是气极了。她无可奈何地泣道:“陛下到底要做什么呀!”

深夜跑到她的家里来,不顾她的清誉,不顾自己的脸面。

分明自己已拒绝过他,却还是这般不死不休地纠缠于她。他到底要她怎么做?如今她已不想再去纠结前事,远远的躲开也不允么?

她眼睛红红的,鬓发微乱,肌肤如瓷,像极了毛绒绒的小兔子,看上去娇弱无害,急了却会咬人。

嬴昭神色柔和下来,先前的怒气已去了大半,指腹游走在她已被泪水湿润的眼睑下,一点一点地拭去她颊上的热泪。

“念念,不要拒绝朕。”

“朕也是凡胎肉体,会受伤,也会心痛。”

他试图哄这只偷人心的、说话不算数的小兔子,指腹抚上那沾了他血的丹唇,一点一点把血液抹平了。那张唇红艳艳的,像是新涂了层胭脂,又像白马寺里红彤彤的石榴花,娇艳欲滴,诱他采撷。

嬴昭有些意乱情迷,扣着她下巴欲再度吻上去。念阮却撇过脸避开了,泪珠扑簌:“陛下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。”

“我已有未婚夫,已是待嫁之身。您不能夺臣子之妇!”

嬴昭再度伸手拭去,不假思索:“自然是因为朕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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