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桃花眼轻眨，传递着某种信息。

沈宁抱歉地看向秦衡，道：“谢谢你请我吃饭，我想去见见温凌夜的小侄女。”

温凌夜唇角漾开一抹笑, 看向秦衡, 颇有些胜利者的炫耀：“那我带沈老师走了，谢谢今晚的款待。”

秦衡没有生气, 仍然是那样温和的神情，点头说好。

沈宁跟着温凌夜离开。

只是在两人刚走出餐厅之后，秦衡握在手中杯子便碎裂成片, 水淌了秦衡一手。

一双丹凤眼中早已是黑沉沉的, 宛如被黑云席卷的天空。

这是秦衡高中之后第一次丧失风度。

沈宁。

他念着这个名字，五指却握紧。

温凌夜把沈宁请上了车，然后倾身，帮沈宁系上安全带，低沉的声音在沈宁耳边响起，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垂之上。

“沈老师选择了我，我很高兴。”

沈宁说：“我不是选择了你，是你的侄女。”

温凌夜轻笑了一声，笑声低沉迷人, 像羽毛一样挠着沈宁耳垂：“沈老师明知道, 我没有侄女。”

“那你是在骗我？”

温凌夜暧昧的轻哼了一声：“沈老师喜欢被我骗吗？”

“我说不喜欢又怎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