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傅延礼语塞，他无法否认，他声音很着急，“对不起宁宁，以后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
“算了吧。”沈宁说，“放手吧，我要回去了。”

回去这个词在傅延礼心中和谢铮等同，他问：“你喜欢上谢铮了吗？”

他声音里的醋意已经完全掩饰不住，紧盯着沈宁，等她一个回答。

沈宁轻抿下唇：“至少，他对我比你好。”

“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？”傅延礼面容有些扭曲，他无法接受沈宁不喜欢他，就算只是想一想，都让他心中无限下坠。

沈宁没有回答，只是抬起手，说：“你总是说要对我好，可是你看，你又在伤害我。”

沈宁白皙的小臂上一圈红色痕迹，外圈已经泛青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显眼。

傅延礼心一颤，下意识松手。

沈宁手无力地垂落，小臂上指痕清晰。

“你说喜欢我，可又在伤害我。”沈宁无力道，“要我怎么相信你呢？”

傅延礼手微动，他很想伸手去碰一下沈宁，但又不敢。傅延礼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，沈宁很脆弱。

她原来倔强又坚强，很少流泪很少撒娇，就连他在床上刻意捉弄她，她也只是闷哼。

傅延礼目光微闪，他原来竟是错过了这么多吗。

“下去吧，别让我讨厌你。”沈宁声音柔柔的，带着让人心碎的有气无力。

傅延礼再没有了任何理由。

他站在车外，看着沈宁的侧脸，她眼眶似乎湿润了，很努力地控制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