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妙,是你吗?”

他在耳边喃喃自语,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,只是他一个劲叫着她的名字。

“是,是我。”看样子,陆时屿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

他每问一句,叶妙不厌其烦地回答他:“陆时屿,我在。”

这样的对话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陆时屿的理智终于慢慢回笼。

看清自己怀中抱着的人时,陆时屿松开手,揉了揉太阳xué:“对不起,我做噩梦了。”

叶妙目光深深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。”

陆时屿都不知道她哪来这样敏锐的直觉,有些láng狈地躲过她的视线:“没有。”

“你那晚在客厅吸烟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?”

陆时屿不敢看她,口中乏味得紧,烟瘾又上来了。

他不说话,但叶妙已经可以确定。

她找到了他那晚失常的理由,但现在却心疼得不像话。

“陆时屿,你到底做什么梦了?”

“没事,睡。”

他不想多说。

叶妙却不允许他逃避,把他的脸给掰回来,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。

几乎是有些残忍地问:“梦见我离开了吗?”

陆时屿láng狈低下头,不敢看她。

“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?我不是在你身边吗?”

“你别问了。”

叶妙想,她应该知道答案。

“是因为前两次我离开的缘故吗?”

“别问了!”他打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