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结局 这一次,还愿意嫁给我吗?……

宠症 木羽愿 3567 字 2023-03-11

他把那条钻石脚链给她带上了。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不言而喻。

虞清晚瞬间清醒几分,挣扎了下想起身:“我要去洗澡....”

随着女人挣扎的动作,脚链上的流苏轻轻撞击在一起,听得人气血上涌,心底最深处的欲.念也被勾起,难以遏制。

她身上还穿着旗袍,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了一截,灯下白得晃眼。

贺晟嗓音哑着,大掌握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扯。

“做完一起洗。”

憋了四年了,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忍。

布料撕裂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,白天穿着的旗袍就这么变成几块破布,轻飘飘落在地毯上。

窗外夜色朦胧,室内光线摇曳,虞清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,脚踝上的钻石脚链紧跟着摇晃起来,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,暧昧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。

他连衬衫都没解开,带着腕表的手游走在她身上。

直到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腰上,贺晟的动作骤然一僵。

她的肌肤雪白一片,唯独腰后的位置覆盖着一处纹身。

和他肩上的纹身几乎一样,只是面积很小,只有手掌那么大。

是那副《作恶》,她把送他的礼物纹在了身上。

十字架上的藤蔓开满了海棠花,本该纯白一片,却被这一处纹身破坏掉,极为妖冶的红色线条交错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绽放开来,连带着他的眼尾也泛起红来。

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,虞清晚就知道他看见了。

她的纹身。

下一刻,就听见他听不出情绪地问:“什么时候纹的?”

她的眼睫颤了颤,轻声回答:“和你分开的时候。”

病刚好不久,虞清晚就去纹了。

国外有很多纹身店,她出国后不久,就找了家店纹上了。

过程很疼,比虞清晚料想得还要疼一些,不过比起生病时做的穿刺,倒也不值一提。

像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一样,其实是有些病态的示爱方式。

但虞清晚想,他应该会喜欢的。

她有点紧张地扣紧身下的被子,“好看吗?”

贺晟喉结微动:“好看。”

她轻眨了眨眼,美眸中的醉意朦胧不清,下意识又问。

“那你喜欢吗?”

贺晟眼底压抑着的情绪翻滚沸腾,视线里,她身上妖冶的纹身几乎快要将他眸中的暗色燃烧殆尽。

“喜欢。”

怎么会不喜欢。

大概是觉得不够,他又附在她耳边,压低声线:“最喜欢晚晚。”

男人的气息缠绕包裹,掀起一阵温热,虞清只晚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下。

无需多言,他已经在用行动证明。

充满怜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那处纹身上,温热濡湿的触感还在下移,熟悉又陌生,没有一处落下。

眼前的光线逐渐迷离不清,破碎的声音不由自主从紧咬的唇瓣里流泻出来,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,温度徐徐攀升,如同陷进一片温热的沼泽中,快要被他的体温烤化。

贺晟难耐地低叹了声:“比第一次还紧。”

听见男人的荤话,虞清晚觉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,脑中的思绪几乎已经快飘出来,完全无法思考。

比起几年前,她现在能承受的显然比之前更多。也是有了对比,虞清晚才发现,他以前一直是收敛着的。

而现在,全无顾忌。

随着男人的动作,脚踝上的脚链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,回荡在房间里。

“之前不是说我年纪大了?哪儿老?”

迟到的秋后算账,他根本就没有收敛的意思。

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处,不由自主地抓紧,划出几道红痕,呜咽着回:“不..不老.....”

得到满意的答案,贺晟才缓缓松了手,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她。

“白天就想这么弄.你。”

那些粗俗的字眼从他的薄唇里吐出来,明明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,越是这样,虞清晚就越是觉得更羞耻难耐,耳边像是有什么炸开。

“你别说了....”

贺晟轻笑了声,极有耐心地磨着她,恶劣地把她吊在意识溃散的边缘点。

“嗯?我说什么了?”

虞清晚几乎已经要哭出来,没想到他的恶劣却根本不止于此,语气含着引诱的意味,勾着猎物一步步沦陷在陷阱里。

“宝贝,叫爸.爸。”

-

荒唐一夜。

虞清晚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,只觉得浑身酸软到提不起力气。

贺晟今天也难得没早起去公司,她醒来时,他正靠在床头回复工作邮件,身上披了件睡袍,领口随意敞开着,胸口的肌肉线条上还布着她抓出来的红痕,一副餍足的模样,眉眼里的戾气也没那么重。

看着他身上的痕迹,虞清晚脸上的热度立刻卷土重来。

这时,贺晟侧眸看向她,眼尾微挑:“醒了?”

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以往轻柔悦耳的嗓音听上去还有些哑。

“你今天不去公司吗?”

贺晟没回答,把床头柜上倒好的温水拿过来,先喂她一口口喝下去。

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喉管,虞清晚才觉得舒服了些。

等她喝完水,贺晟用指腹漫不经心摩挲过她红肿的唇瓣,帮她把沾上的水渍擦干。

“今天谈砚他们回来,一会儿跟他们去吃饭。”

她还没完全醒过来,迷迷糊糊地应:“哦,好...”

随着女人坐起身喝水,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,露出白皙锁骨上斑驳的痕迹,连后背上也是,她却浑然不知。

贺晟的眸色又暗了暗,刚偃旗息鼓不久的燥热又轻而易举被她点燃。

还没等虞清晚从困倦里缓过神来,男人的吻就又颈后落了下来。

外面已经天光大亮,窗帘只拉着一层薄薄的白纱,被子很快被他掀开,空气中的凉意钻进来,冷空气接触皮肤,让她不禁一颤。

她顿时瞳孔一缩,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里。

明明才没结束多久,扔在地上的包装拆了几盒,他都不知道累的吗?

虞清晚咬紧唇试图推他,嗓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软:“贺晟...你干嘛.....”

贺晟没废话:“干.你。”

-

将近下午一点,虞清晚才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换好衣服跟着贺晟出门。

还好上午时间充裕够他折腾,否则他们恐怕就要迟到了。

虞清晚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谈砚和贺明绯了,四年前,贺明绯离婚之后没多久,也选择一个人离开了燕城,独自周游世界,在一些发展国家支教。

听说没过多久,谈砚也追了出去,放弃了家族产业,做起了无国界医生。

两个人在外辗转几年,兜兜转转,最后还是选择了在一起。

车上,虞清晚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,扭头看向他,征求意见地问:“我该叫谈医生,还是叫姐夫?”

贺晟抬了抬眉梢:“随你,想怎么叫都行。”

反正他不叫姐夫。

“.......”

等到了地方,谈砚和贺明绯已经到了。

几年没见,贺明绯已经将原来的及腰长发剪成了齐肩短发,比起从前温婉端庄的模样,更多的是洒脱和随性,好像剪掉了从前压在贺家大小姐身上的所有枷锁和束缚。

而谈砚依旧是那副温和清隽的模样,大概是因为做了多年无国界医生,肤色比以前晒得黑了些,却不影响五官俊朗如初。

虞清晚冲他们笑,“姐姐,姐夫。”

谈砚目光温和,挑了挑眉,顺势瞥了贺晟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