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撇撇嘴,明明就在撒谎,向来有洁癖的人,进屋连衣服都不换了,还说没事?
陶哓哓忍不住,又凑过头去:“你出轨了?”
“咳咳咳。”祁亦言听到,刚好被一个辣子呛到,起身去接水喝。
陶哓哓却戳着饭碗里的米粒,眼巴巴的看着她,祁亦言缓过来后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陶哓哓叹了口气,吃不下去了,又继续问:“那你刚刚从哪里来?一进门衣服都不换,一点不像你。”
祁亦言这下头都懒得抬,吃干净最后一粒饭,淡淡回答说:“岑歆家里。”
“你这样让我很受挫,你就不能伪装下,让我再继续猜下吗?”
祁亦言有时候实在不懂陶哓哓的脑回路,不过久而久之,也习惯了,她在意的点总是很神奇。而且,反射弧比一般人长。
就像这样,突然咋呼起来:“啊,你刚说岑歆?她是不是出事了?”
祁亦言点头,眉心慢慢皱在一起,又喝了剩下的水,她炒的菜,太咸了。
陶哓哓立马从凳子上起来,跑到他跟前,拉着他手袖,却摸到有一块黏黏的,在黑色的衬衫上,只能看到有一小片暗色。
她拉到鼻子问了问,一股铁锈腥味。
“这是,血吗?”
“恩,岑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