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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句话都不多说,只哭诉着自己冤枉,让人想从她话中听出什么都难。

封煜拧着眉,钰嫔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,推她的人并不是许嫔,可究竟是谁,她也不知道。

封煜不停转着扳指,指腹上传来擦热的灼痛感,他方才停下。

他指向那个宫女,吩咐:“查。”

茱夏只是哭着,没露出丝毫心虚,去搜查茱夏的宫人很快回来,没在茱夏房间里搜出任何特别的东西。

中省殿的陈公公也被带了进来,他说:“茱夏是四年前,小选进宫的宫女,一直在尚宫局做活,后来倬云楼缺了人手,才进了倬云楼。”

他的话不偏不倚,却也说明一点,茱夏进宫时间长,但去倬云楼当差的时间尚短。

换句话说,许嫔往日也并非冲动之人,又怎会听了茱夏的挑唆?

谨竺也上前禀报:“册案记录,这宫女从未和宫外有过任何联系。”

一个身无挂念的人,往日又安分守己,说她特意挑唆许嫔?

还不如说是许嫔特意让她顶罪来得让人相信。

事实也正是如此,在几番搜查的人禀报之后,对许嫔投去狐疑视线的人越来越多,许嫔的身子也越发僵直。

茱夏没有任何嫌疑,又有那么多人作证,是许嫔推扯了钰嫔。

那么结果,自然不言而喻。

封煜似有些不耐烦,甩袖而立,冷冷道:“许氏心思歹毒,谋害皇嗣,不知悔改,不堪嫔位,传朕旨意,废其嫔位,贬位御女,即日迁出娴韵宫!”

许御女出自许氏一族,如今钰嫔和皇子又无大碍,自然无法向之前对容嫔和卓嫔那般处理。

不过即使如此,也足以压垮许御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