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问:“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
一句关心人的话,通过故作高冷的神情,硬是让她说出了高高在上的意味。
季央心想,这个人设可太难维持了,不过她好像找到了一个平衡点。
余燃身体微微一僵,没有说话。
季央又说:“你现在是我的同桌了,我可不希望有人说我虐待你。”
说完之后,她又觉得,虐待这个词,仿佛用得有一点微妙。
余燃说:“我没事。”
季央斜眼看他:“要被打死了才叫有事吗?”
余燃没再说话。
季央去给余燃买了一大包跌打损伤的药,然后扔到他桌上。
余燃抬头看她,她表情有点僵硬:“就当是你救我的报酬。”
余燃声音很轻:“你爸已经给过我了。”
季央咬着牙:“我爸是我爸,我是我。”
余燃没有再出声,默默地把药放在了抽屉里。
季央看他那样子,又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记得涂。”
又画蛇添足一般:“你现在是我同桌了,不能给我丢脸。”
余燃默默低下头,仿佛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