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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回来就回来了。”我说,“这房子是我的。”

我对他笑,喝了口水,放下杯子:“昨晚太累了,我再去睡会儿。”

第40章

有的时候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都已经处于病态状况中,然而自己是不会意识到的,当然也有意识到了却并不想要改变的。

那时候的我就是后者。

我知道自己在做很危险的事,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玉石俱焚,但我控制不住自己,总觉得如果我不能完全占有晏阳,那就所有人一起毁灭。

在那种状态下的我可以说根本丧失了理性,我已经自私到完全没有顾及晏阳的处境。

我只想着掠夺,而且曾经肉体自残的快感已经开始蔓延到精神层面,可以说,这是一种家庭内部的反社会人格,害人害己,所以当东窗事发,一切恶果我都必须承受,那是我活该。

那天我回到卧室,抱着被子看着窗外发呆,晏阳进屋的时候紧张兮兮地说:“哥,吓死我了。”

我把他拉过来抱住,裹进被子里,他问:“空调温度怎么开这么低?”

屋子里像冰窖,我们躺在一起,盖着被子抱着彼此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他扯了扯自己睡衣的领子,让我看他脖子上的吻痕:“我刚刚洗完澡看到这个,昨天太不小心了!”

他不知道我是故意的,他不知道我有多故意。

我又凑上去吻他,晏阳的脖子很敏感,每次他快射的时候,只要我一舔他的脖子他就能立刻高潮。

我吻他,舌尖在他脖子上舔舐。

他又开始轻声低吟,压抑着想叫出声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