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寻别的用药之法,霓霓可允?”
她自荐枕席都未得他松口,还有什么不能允的?
于是点头,声音弱弱的翁然,“我愿为引。”做你的药引。
霍厌垂目,吐出一口气,眼神深浓低下,启齿咬落她锁骨下的衣带。
“衣服,我赔。”
想起她的前言抱怨,霍厌沉哑补了句。
而后,他没空隙再开口。
用药,自是要喝出药汁来才管用的。
……
翌日清早,霍厌为了掩饰行踪,从宫里偷摸出来后,特意绕远去了一趟城郊演练场。
待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营,之后又刻意佯装成睡眼惺忪的模样,从主帅营帐中出来时,路过的兵长见状,忙面露惊诧地过来招呼见礼。
“将军昨夜留宿军营了吗?是我们犯了马虎,若非见了将军的面,居然都未曾察觉。”
霍厌轻咳一声,面上绷得紧,开口语气却平直。
“无妨,你们照常训练即可,我巡视一圈,完毕后便回将军府。”
“是!”